案例:大熊(男)和(女)婚后生活幸福,兩個妹妹親切地稱之為大丫頭和二丫頭。每當大熊出差回來,都會給大丫頭和二丫頭帶很多漂亮的禮物,就是平時不出差的時候,經常叫大丫頭和二丫頭在家吃飯喝酒,家庭關系很親密。或許出發點是好的,大熊是因為愛自己的妻子才會對兩個小姨子好,但是日久天長大熊和大丫頭和二丫頭的關系越來越好。之后每當大熊出差回來,大丫頭和二丫頭總是跑過去擁抱,對大熊說一些悄悄話。妻子發現不對勁,就把兩個妹妹叫回家問!兩個妹妹含糊交代后,讓妹妹不要報案。雖然大丫頭和二丫頭沒有說清楚,但已經確定三人有不正當關系(大熊先和大丫頭發生關系,再和二丫頭發生關系)。如果他們認為丈夫大熊強迫大丫頭和二丫頭發生關系,他們強迫兩個妹妹報警,說他們的丈夫大熊強奸了他們的兩個妹妹,大丫頭20歲,二丫頭19歲。
警方接到報案后,立案偵查大熊涉嫌強奸。當調查人員詢問大丫頭和二丫頭的具體細節及相關情況時,大丫頭和二丫頭就像沒事的人一樣平靜自如,根本不像受害者。警方認為大丫頭和二丫頭受到大熊的威脅,不敢坦白真相。調查人員分開詢問他們,但他們得到了同樣的結果。大丫頭和二丫頭都覺得姐夫很好。無論走多遠,他們都會帶上精美的禮物和美味的食物,無微不至地照顧他們,所以他們會愛很久。
三年前的一個晚上(大熊的妻子不在家),大熊先和大丫頭發生性關系。完成后,大丫頭覺得對不起姐姐,但因為太愛姐夫,所以選擇背叛姐姐和姐夫偷偷做情人。紙包不住火,大丫頭,二丫頭和大熊三個人經常在一起,所以二丫頭早就發現了大丫頭和姐夫的不正當關系,二丫頭也很喜歡姐夫,不久也和姐夫發生了不正當關系。調查人員聽取了大丫頭和二丫頭的陳述后,又傳喚大熊進行訊問,大熊的供述與大丫頭、二丫頭的陳述是一致的。
大熊不構成強奸罪
寶山區顧村形式辯護律師提出,強奸罪要求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迫違背婦女的意志,侵犯婦女的性自主決定權。本案中,大熊并沒有暴力、脅迫等手段,反而是兩個小姨子自愿與姐夫大熊發生性關系,刑法所保護的法益(女子的性自主決定權)沒有遭到侵犯,兩小姨子已經達到刑事責任年齡的要求,可以承諾自己的性自主權,可以決定與誰發生性關系,兩小姨子的同意阻卻了強奸罪的成立,大熊不構成犯罪。
過分的親情會偏離“倫理”的軌道,大熊雖然不構成犯罪,但與妻子的愛情卻走到了盡頭。
違背婦女意志:違背婦女意志是強奸罪的本質特征,但是不能把“婦女不能抗拒”作為構成強奸罪的基本特征,它只是判斷是否違背婦女意志的客觀條件之一。由于犯罪分子在實施強奸時所采用的手段和所造成的客觀條件不同,對被害婦女的強制程度也相應的有所不同,因而被害婦女對犯罪行為的反抗形式和其他表現形式也是不一樣的:有的不顧一切進行劇烈的反抗;有的膽顫心驚地進行掙扎或者哀求,反抗不明顯;有的則瞻前顧后,沒有進行反抗,等等。
所以,寶山區律師認為不能簡單地以被害婦女當時有無反抗表示,作為認定強奸罪的必要條件。對婦女未作反抗或者反抗表示不明顯的,要通觀全案,具體分析,精心區別。認定是否違背婦女意志,也不能以被害婦女作風好壞來劃分。如果行為人使用暴力或者脅迫手段強行與生活作風不好的婦女發生性行為的,仍應以強奸罪論處。 上海寶山區刑事辯護律師事務所